夹生冰激凌

小众北极圈求生中

[名柯乙女] 沉默的天鹅(二十三)

没有男人会允许自己女人生下别人的孩子。

你X Gin/Rye/Bourbon/诸伏景光/松田阵平/…

反转•黑方世界

ooc预警(是真的ooc!




你看着银色的针头插入手臂间浮起的青色血管,暗红的液体瞬间布满针头相连的整根透明管道,过了一会,女人把它拔下来,装进一旁整齐的试管盒里。


“月经推迟多久了?”女人有着一副沙哑的烟嗓,带着某种道不明的意味问你。


你有些茫然而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,好像在你来到这个世界以后,你就没有来过例假。


“有做避孕措施吗?”


你还是摇头。


在那种报复的快意淡去后,你突然有些惶恐不安,你不知道这个名为Hennessy的女人给你做的检查能否精确推断出受孕的时间,那样一来,你就无法借助这个契机。


你的目光落在静默站在窗旁的男人身上,也有一种可能,你腹中这块肉的父亲并不是他,你无法想象,当他知道后会做出怎样可怕的举动。


当然,这仅仅只是一种可能,但你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绪朝这方向不断发展。


“你这伤…是还没好?”


等血象以及HCG、孕酮的报告出来需要不少时间,你仍要煎熬的在这张床上躺着,而此时女人注意到了你包扎完整却依然渗出血水的小腿。


她解开纱布,露出里面狰狞的、没有愈合的伤口。


“…不应该啊,”Hennessy用止血钳夹了团棉花,吸走伤口边缘流出的脓水,“按这个伤口大小、深度的愈合速度,你应该好的差不多了才对。”


你的视线不经意越过女人,对上不知何时转过身来,正目光沉沉的盯着你的男人。


[我没有注意…]你仓皇的低下头,拙劣的想要拖延伤口愈合的办法,在这些刀口舔血的老狐狸面前完全不够看。


男人什么也没说,只是那样倚着墙沿,静静的看着你。


房间陷入一阵可怕的沉默,Hennessy被叫了出去,她似乎在这片机构拥有很大的权利,至少不是完全被Gin呼来喝去的那种级别。


你和男人相顾无言,对你来说则是在无声压抑中等待那未知的结果。


.


“妊娠大概有两到三周半了,”


把视线从报告单上移开,女人吐了口混杂着郁气的女士烟,踩着高跟快步走进屋,径直朝Gin发问,“…孩子是你的?”


不是吧?

  

说出来连鬼都不信,Gin居然要有孩子了——


接着是打开保险栓的声音,男人冷漠的仿佛含着冰碴的声音响起,“你最好管住嘴,Hennessy。”


被男人完全不留情面的威胁,这样居高临下的举动简直就像当众甩了她一巴掌,更何况…


好啊,她不说,可不代表没人知道。


Hennessy耸了下肩,隐晦而轻蔑的剜了你一眼,跺着那双恨天高走出去。


两到三周半。


你在心底快速盘算,加上检测可能存在的误差后,确认这段时间内什么都有可能发生,你稍稍松了口气。


却没有听见保险栓再次关上的声音,在仪器冰冷的滴滴声中,男人一步步朝你走来,没有持枪的手抚上你的侧脸,粗粝的指腹碾压在你下颌上,接着掰向他——


“孩子,是我的吗。”


那双灰绿的眼里没有丝毫喜悦心情,平静而淡漠,却一瞬不瞬地盯着你,试图透彻你,洞察你,仿佛只要你说出一个“不”字,手里那把伯莱塔就可以在你脑门上开花。


你感到一阵如附骨之蛆的寒意。


他似乎只是简单的询问,可不乏从话语中隐隐透露出其他意味。


在这方面,人类男性和动物中的雄性并无区别,没有男人会允许自己的女人生下别人的孩子,也没有男人想从自己的女人口中听到欺瞒的谎言。


明明此刻你该说出[是,这就是你的孩子]这种话,可喉咙仿佛被掐住般,嘴唇硬是张不开任何形状。


【可惜我看不出是谁的种,】意志看戏似的说道,【不过你该表示肯定呀,不然感觉他就要杀了你了喂。】


[…在你之前,我都会吃避孕药。]


你轻轻吸了口气,选择了最模棱两可却又保险的说法,在男人看不到的视角,床单被你汗湿的掌心抓得褶皱不已。


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,那只抓着你下巴的手上力道轻了些,连带着总是因眼白过多而显得凶戾的眼睛都染上一丝温和。


“把腿上的伤重新包扎一下。”


他最后只这样说道,接着侧过身,并没有对你所说的作出什么表示,“我会送你去私立医院,你在那安胎,把孩子生下来。”


私立医院…?


你揪在床单上的手更加用力了,原本在你的设想中,他会定期送你到女人这里做检测,这样你总会有机会遇上那个莱伊。


可现在,他全然打乱了你的计划,去了封闭式的医院,你还怎么…你突然心神一凛,阻止自己再想下去。


难道只能在那空等着,然后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吗。


“怎么了。”Gin注意到你的异样。


[没什么。]


你起身,伸手圈住他的脖颈,像一朵柔弱的花枝那般缠绕上去。



另一侧。


女人打开内室的门,显露一些在外界并不常见到的机械仪器,发出规律的滴滴声,以及正赤着一侧臂膀从床上坐起,眼神锐利的长发男人。


“…Hennessy。”他微微颔首。


“你听到了?”她挑了挑眉,走到男人身边。


多巧啊,这样隐晦的秘闻,刚好被去美国执行完任务回来的莱伊撞上。她按耐不住的勾了勾嘴角,几乎要放声猖狂大笑了。


“你指什么。”男人微微俯身,散发热气的坚实臂膀环上她的腰间,他们近得几乎呼吸交缠。


“嗯…那就当作,什么都没发生。”她心照不宣的勾唇,用胸前(...)去(...)男人,却擦过从男人颈项垂挂下来的,用黑色皮革的绳子简易制作的吊坠。


“这是什么。”她试图拿起那颗坠子仔细端详,却被男人一把夺过。


“没什么。”


“好吧。”不给看就算了,虽然这样说,她还是克制不住去回想自己所看到的,那似乎是颗铜质的纽扣,复古的巴洛克风格,盘绕着瑰丽的花纹,并不是男人该有的。


“这伤不碍事吧,”手指轻柔的在他打着绷带的紧实腹肌上画圈,试图调起男人的(...),“晚上有空吗?”


避开女人艳丽的红唇,莱伊穿上外套,“有些事要处理。”


“不是才完成任务吗?”女人跺了跺高跟,忿忿看着男人离去的高大背影。


这一个个的都怎么回事?前几天来拿药的苏格兰也是,看都不看她一眼,对他们而言她就这么没魅力么!?


在背对着她的视角,莱伊碧色的眼底一片阴霾。


在那些沙粒糊嘴、风吹日晒的日子,他总是忍不住想起少女,有时是在杀完人后,有时在梦里。


说是梦,其实算不上——很多时候只是浅浅假寐片刻,接着是身体本能的排斥和清醒,抑或来自组织所需围剿者的反击。


尽管是在组织中屈指可数的SS级狙击手,其他方面的体能也是S+,可在这场长达半月之多的剿杀行动中,他依然会受伤。


当他仰天望着沙漠里、比起东京稀疏的星星要灿烂许多的夜晚,他能感觉到腹下暴力挖出子弹后的,简易包扎的弹口一点点溃烂腐化的整个过程,血从周身的伤口流逝,一如他的生命。


每到那时他所能做的,只是攥紧那颗被捂得发热的挂坠,抑或轻吻一下,聊以缓解从骨髓深处糜烂溃疡的思念。


吾爱。


短暂的相处,未结的遗憾,酿造出更多深刻的情愫。


思念愈发成狂,杜撰的虚幻假象只能短暂起效,那些在梦中得到的满足在醒来后只是让他陷入更加空虚的境地里。


这个耗时漫长的剿杀计划彻底拉开了他与她之间的距离,以至于回来时才知道她又被Gin带了回去。


她怀孕了。


孩子是谁的?


私立医院…么。




是恋爱脑哦莱伊(ooc,但别喷我

喜欢请点个心心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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